“那就只有苦了咱们了。”青衫男子叹了一口气,“眼见得这门可罗雀,都没几个人上门,上边催逼得紧,你说这日子怎么过?”
鹅黄色的宫装长裙曳地,外罩丹红色的比甲外罩,遮掩住诱人的香肩,芙蓉玉面宛若一枚煮熟剥掉蛋壳的鸡蛋,珠圆玉润中又透露出几分贵气,那修长的天鹅颈更是说不出的华贵雍容。
“府尊大人,蓟镇既然不可倚仗,而你我又不能无所作为,否则真要任由蒙古人铁骑进来肆虐,我估计您和我都难以向朝廷交代,朝廷那个时候恐怕不会只说蓟镇边军如何如何,御史们肯定也会找我们的麻烦,而地方士绅们恐怕早就对我们不满,这一次损失巨大之下,还不趁机发难?”